開學以後最累的事不是寫功課,也不是讀書,是擠早上八點零一分的電車進東京市港區的校園上課。

我很懷疑,東京的女人是不是有偷偷去手術把汗腺割掉? 她們不會在亂擁擠一把的電車裡汗流浹背,臉上的妝在和大家近距離親密接觸後也永遠不會花,更不會露出猙獰的表情,下了電車後還可以若無其事自信滿滿地和上司和工作搏鬥,到底是什麼在支撐著這個城市的女人們? 我發覺我不敢看車窗裡反映出來的自己,因為真的太狼狽,偶爾閃過一眼也會覺得傷心;因為睡眠不足而泡泡的眼袋、東一根西一根的頭髮、更別提因為易汗體質後爆汗全是汗水的脖子,說有多糟就有多糟,大概是在東京極為失格的女人。今早老師看我大汗淋漓地走進教室,不解地看著外面算是略為陰涼的天氣,問我是不是很熱呢? 很熱的話還是坐在窗邊比較好喔。唉,我到底幹嘛要回亞洲?

所以這個禮拜我的內心一直上演著上進心與惰性的天人交戰: 二四六一定要早上進城,好險禮拜六早晨的電車非常友善,所以等於只要擠兩天的車;接下來三五的課還在考慮,雖然覺得付一樣的錢,不多上一點課對不起爸媽,可是我原本打算來東京好好玩一年的計劃很可能就此被破壞 (都是我身邊一堆上進魔人的問題! 害我這個已經定位成玩樂王的業餘學生不僅報了檢定考試 (雖然是初級),現在連少修一堂課都覺得心驚)。欸,雖然想要好好的讀日文,可是我也想要好好的睡覺、好好的吃、好好的照相、體驗東京生活啊!

不知最後這番作戰將鹿死誰手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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